心。
何未的本事,他在南方有所耳闻。
两人相视一笑。
忽地都记起,曾在何家后院里初相见的那回。
白谨行心事落定,有了调侃的心思,端起桌上的桂花茶,“许久没喝带茶叶的东西了,”他抿了口热茶,笑吟吟看何未,“你可晓得,我是何时猜到他心里有你的?”
她摇头,谢骛清无奈一笑。
邓元初一个“局外人”不嫌热闹大,追问道:“老白,少卖关子。快说。”
“那天,他去了西次间,你们家的那个小丫头抱着罐子过来说,谢少将军要了一杯可可牛奶,我就猜到,这小子一路催着逼着我入京,不过是命运安排,让我做了个媒人。”
邓元初先是惊讶,随后笑了:“这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亘古不变。”
大家多年兄弟,谁还不知道谢骛清不爱奶腥气的东西。
当然,那天的何二小姐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