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郎的。”
正在翻阅供词的岳永胜听到这话后,当即满脸的惊愕色。
“刺杀是四方阁阁主叶重山指使的??”
岳永胜心里震惊不已。
这叶重山可是跟随节度使大人多年的老人了,执掌四方阁多年,立下了赫赫功劳。
张大郎是东南节度府崛起的后起之秀,又是节度使大人的乘龙快婿。
这叶重山是老糊涂了吧,他怎么敢派人去杀张大郎呢!
“黄安的确是这么交代的。”
李都尉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岳永胜说:“他说四方阁和张大郎在陈州为抢夺逆贼的财货发生了一些冲突,死了一些人,四方阁吃了大亏。”
“叶重山对于此事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张大郎又得到了节度使大人的赏识,更是让叶重山心中不满。”
“他觉得张大郎以后执掌左骑军的话,那他们四方阁更不是张大郎的对手了。”
“这一次他暗中指使黄安派人刺杀张大郎,然后准备栽赃嫁祸给咱们江州镇守府。”
“......”
这一次刺杀张大郎的几乎都是四方阁的人。
其中一部分江州镇守府的军士实际上也是四方阁安插在军中的人。
节度府兵马使岳永胜听了李都尉的一番话后,面色阴沉如水。
“他娘的,叶重山这个老东西!”
“在我镇守府安插眼线不说,还想给老子泼脏水!”
岳永胜骂骂咧咧地道:“将黄安给我带出来,我要亲自再问一问!”
他现在虽然对四方阁阁主叶重山很是不爽,可对方执掌四方阁这么多年,可是节度使大人身边的重要人物。
这事儿牵扯到了叶重山,他不得不慎重。
这要是搞错了的话,不仅仅得罪人,还会被节度使大人斥责的。
片刻后,在大牢外的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内,岳永胜见到了浑身伤痕累累的江州青衣使黄安。
“你说你是受到了你们阁主叶重山的指使,派人刺杀张镇守使的,可有凭证?”
兵马使岳永胜坐在椅子上,目光死死地盯着黄安,亲自问话。
黄安老老实实地回答:“做这种事儿,自然不能留下把柄。”
“全部都是叶阁主口头交代的。”
这话让兵马使岳永胜眉头皱起。
口说无凭,这要是将供词拿过去,节度使大人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