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叶佩琪要认真很多,几乎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是真的在给赵轩组综合清理,而严清则相对而言敷衍一些。
“清奴犬,你要认真跟琪奴犬学学怎么做好一条母狗,从现在开始,如果琪奴犬犯了错,我会惩罚她一个人,如果你犯了错,那我会大小母狗一起惩罚。”赵轩把两只脚都抽出来,踩到了严清那头浓密的黑色长发上,来回蹭了几下把刚刚二人留下的口水擦干,然后说道,“琪奴犬,你现在是上等母狗,我允许你跟等级更低的母狗讲话,教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汪!”听到赵轩指令的叶佩琪先是对着赵轩叫了一声——刚刚赵轩只是允许她对低等级母狗说话,那么在面对主人和地位比母狗更高的女奴时,仍然只有得到允许和回答问题时才能讲话。
然后她转过身去,看着跟自己一样手脚被缚的母亲,眼中喷涌而出了一股狂热的火焰,让对面的严清感觉到了一丝恐惧。她下意识把目光转向一直不敢去看的女儿,却发现她正用一种从未见过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
“在服侍主人的时候要认真,主人的脚是我们做母狗的圣物,要用对待珠宝钻石一样的心态对对待,你刚刚的动作太敷衍了,舌头要接触到每一个角落,无论是趾缝还是趾节沟都必须舔到,我现在来示范一下!”
与严清始终不敢看向女儿的心态不同,叶佩琪在渡过了最早的几分钟惊慌失措之后,便一直偷偷注视着同样被当做母狗调教的母亲。在看到严清被赵轩凌辱的时候,叶佩琪的心中不仅没有担忧或者心痛,反而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而当她没有犯任何错误,只是因为母亲的错误而遭到鞭打惩罚时,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怨恨,然而对象却完全不是赵轩,而是让赵轩不快的严清。
叶佩琪说完便又俯下身去,特地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在赵轩的脚上游走着。一旁的严清此时已经呆若木鸡,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她原以为女儿跟自己一样完全是因为被胁迫才成为赵轩的母狗,但是从刚才的话中能够听出来,似乎并不完全是如此。
俗话说知女莫若母,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但是这样下贱的话语从女儿口中以如此自然的方式说出来,还是完全刷新了她对叶佩琪的认识。
“啊——”随着两声清脆的鞭响,二女的后背和手臂上分别留下了一条崭新的鞭痕——这是对严清刚刚溜号的惩罚,赵轩说到做到,严清犯错就会同时惩罚两人。
严清马上收拢了心神,叫了一声以示自己知道错误之后便迅速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