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拽着包着银子的布不肯松手。
郁离淡定地扯过来,将银子随便塞到袖子的袖袋里,将那布还给她。
袖子有些重,不过没什么。
她很有礼貌地朝他们道:“那就不打扰阿爷阿奶休息了,有空我会再回来看你们。”
两人都没说话,在她转身时,郁老爷子的眼神阴沉冷酷之极,甚至带了些恨毒之色。
郁离看到了,没放在心上。
不过是个老人家,就算他恨自己,他能做什么?无能狂怒罢了。
郁离走后,郁老太太哽咽一声,开始哭天抢地。
她呜呜地哭着,一边哭一边恨道:“老头子,你咋答应给她?明年敬德、敬礼的县试咋办啊?”
正是因为明年两个孙子要参加县试,需要银钱打点,她才会想要傅家的那二十两聘金,一下子没了这二十两,她心疼得厉害。
当然,没了这二十两,郁家远不到捉襟见肘的地步,只是读书人花钱多,特别是以后还有院试、乡试,说不定将来还要进京赶考之类的,这些都要钱的。
郁老太太就想多攒点钱给两个孙子读书,不愿意委屈了他们。
郁老爷子沉默地吸了口旱烟,说道:“这钱如何给她,以后就让她如何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