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卉沉默。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宋沫暗暗调查了很多漆器店。
跟她猜想的一样。
根本不是傅进说得那样，说什么那些机器生产的漆器只会销售到国外，其实在国内，早就有这种漆器在售。
并且以次充好。
对外说是纯手工制作。
另一边，在她调查这些事的时候，裴寒那边也没闲着，通过走访几位资历颇深的前辈，从中得知，傅进身后确实有一位圈内大佬在支持，不过至于是谁，大家统一缄口不言。
穆川坐在车里跟他调侃，“这个圈子里大佬就那么几个，用排除法也能将人找出来。”
裴寒，“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穆川，“那你还查不查？”
裴寒淡淡地道，“最近我的行动这么明目张胆，接下来不用我再查，背后的人会自己现身。”
穆川挑眉，“这么沉不住气？”
裴寒低头点烟，“他如果不是沉不住气，也不会推傅进出来当替罪羊。”
穆川笑笑，顿了顿说，“宋沫那边，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她坦白？我看那丫头精明的很，再调查两天，保不齐会直接把你的真实身份查出来，到时候……”
说着，穆川伸手拍裴寒肩膀，“别说我没提醒你，女人这种生物，只要你撒谎，不管你善意的，还是恶意的，还是有难言之隐的，在她们心里，都是不可饶恕的。”
裴寒抽烟，“这次回去吧。”
穆川，“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裴寒咬烟蒂，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宋沫发了条信息：准备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