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看着他。
陈文博有些牙疼,偏过头看着车窗外一晃即过的风景,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
林佳乐了,真想敲开李武兴的头,看看里面是哪根神经不对。
“这···没有麻将啊,小伙子。”
售货员大妈愣了一瞬,跑了几年火车售货,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而无理的要求。
“那要不大贰也行?”
李武兴话音落下,看到大妈的脸色已经很奇怪了。
“咳咳,牌九?”
“好吧,来副扑克。”
李武兴叹息了一声,不懂一个火车上的服务措施怎么做得如此不到位,都不能让寂寞无聊的人愉快玩耍了。
“没有!”
“只有这个,五块一本。”
售货员大妈的脸色很不好看,直接扔出来一本《故事会》。
李武兴唉声叹气,付了钱,翻开了书页。
陈文博偏头一看,当时就笑了。
目录中赫然写着“千里路,风与月”,而后是这一篇文章的对应页码。
这是上次坐火车,中年大叔看的那一期。
“唉,又是这本书,你和它真是有缘啊。”
陈文博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来李武兴是继承了中年大叔的寂寞孤单。
李武兴不再说话,全身心投入这本《故事会》,与当初的中年大叔一般,抵挡一种名为寂寞孤单冷的情绪。
林佳很好奇陈文博家中的情况,和他叽叽喳喳聊个不停,柳梦月也不时聊聊高中和陈文博的一些趣事,逗得林佳笑个不停。
片刻后,李武兴抬起头来,脸上充满腾腾杀意。
三人惊讶不解,看着他。
只见他掏出一支签字笔,煞有介事地在《故事会》中,划去了“风与月”三个字,而后自己写了几个字上去。
千里路,尘与烟!!!
陈文博确认了一下,李武兴确实画了三个感叹号。
“我见诸君皆贱人。”李武兴欲哭无泪,趴在了桌上。
“料想诸君见你应如是。”
陈文博拍了拍他的肩膀,替他接上了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