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身上带着山雨欲来的暴躁,小心地伸出手想去碰碰他结果被握住了抵在门上。
沈栖瞪大眼,当即忘了呼吸。
梁喑这个吻和以往都不一样,带着浓烈的欲望与几乎撕碎他的霸道。
从唇尖到齿关,再到舌尖与口腔,用几乎把喉腔都侵犯一边的力道凌虐。
“……”沈栖被他吓着,用力挣扎却被掐得更紧。
梁喑像一只盛怒却又压抑的狮子,严丝合缝地交叉指根按在门上,让他以一个无法逃离的姿势尽可能叫出呼吸权与反抗权。
沈栖从未经历过这样汹涌狠厉的侵犯,无力地用空余的那只手推他,“梁先生,你别……唔……”
他的反抗换来的是两只手都被按在门上,用更脆弱的姿态承受暴风雨。
沈栖心慌得发抖,有一种他要被盛怒的梁喑就这样按在门上侵犯的预感,用力抬起腿踹他,却被人别开了分在两边。
梁喑憋着股火,想就这么把他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