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接近,甚至连笔尖的钻石镶嵌图案都差不多。
只——
“秋雨”是纯白与浅青配色,更雅致。
“春雨”则是纯白与淡蓝配色,更温润。
如果没见过“秋雨”,他可能也会把“春雨”带回家。可一旦见过一见倾心的“秋雨”,再去看“春雨”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用气质形容笔可能不太合适,但谢寒年就是觉得“秋雨”气质更特别。
他回:[谢谢,我考虑下给你回复。]
对方祝他生活愉快、学业顺心,又说期待他的回复。
司机将他送到南中大门口就走了,谢寒年在回班级跟去校医院之间纠结了会,最终他方向一转,往清北班的方向去了。
气不过!
凭什么沈子渊想管他就管他,想离开就离开,想处理那几个职高男生就处理?
问过他谢寒年的意见了吗?
他同意了吗就擅自做主。
怎么滴,他谢寒年的世界就对他沈子渊永远大门敞开吗?
如此想,谢寒年忽然有了十足的底气。
他冷着眉眼,气势十足地往清北班走,夜风拂过吹乱了他的头发和衣摆,他却觉得脚下生风。
可能他身上的寒意与杀气太重,一路上吸引了无数学生的目光。
等他抵达清北班的门外时,整个走廊都站满了围观的学生。
清北班教学严格,学生也自觉,晚自习还没开始教室几乎就坐满了,所有人都埋头在课本和习题里,对外面热闹的情况倒是没太关注。
谢寒年一眼看到了坐在第二排末尾的沈子渊。
他微微垂着头,正在纸上写着什么,旁边蒋逸兴凑着头,虚心又认真地看。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纸上交流,默契十足,亲密无间。
谢寒年越看越气。
把他一个人丢在医院,也没见沈子渊有什么重要的正事嘛,不是在多此一举地处理几个职高男生,就是在跟蒋逸兴你侬我侬。
是那几个职高男生他不会处理,还是蒋逸兴不听沈子渊讲题就要被逐出清北班了?!
如此想,谢寒年突然怒气上头,往前两步直接站在了清北班的门口。
他抬手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随后又怒又冷地命令:“沈子渊,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