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仿若人间蒸发,毫无音讯。 我心里更是尤为担心,只是担心归担心却也没有失了分寸。 半年多的阅历足够让我处事波澜无惊。 期间,也曾有真假不名的消息传到耳朵里面。 我大多一笑而过,没有回应。 而顾山河也一直没有联系过我。 偶尔从相熟的人口中听到些许只言片语,仿佛上次顾山河为我出口伤妻的消息,已被多人所知。 我本自顾不暇,却不自量力还想管沈斯年的事情,真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