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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光和温度被一点点抽离,世界一片灰暗冰冷。
她烦躁压抑痛苦得,恨不得自杀。
“痛苦么?痛苦的话就结束这一切吧……”
“指针拨过十二点就是一点,一切都将重来,结束是新的开始……”
伴随着有节奏的鼓声,男人低哑好听的声音宛若歌声回响,带着蛊惑,好似罂粟般引人沉沦。
顾矜离场,没一会,顾漾也跟着从演唱会现场出来了。
大佬姐姐走之前的叮嘱让她觉得有些不安,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要准备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顾漾远远看着顾矜进了街角的西方乐器店,小跑着跟了过去。
隔着玻璃门,店内有种诡异的死寂。
那个黑人老外沉浸地敲着架子鼓,店内的人都双目失神,举止诡异。
有人拿起钥匙串往嘴巴塞,有人正不停朝着墙面磕头……
而顾矜,站在架子鼓旁,手里拿着根细长的银针,正往自己的脖颈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