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因此显然和所有好好完成了舞台,自认为已经做得很成功的练习生们不太一致。
但顾夜宁和这位比自己年长两岁的哥显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加上之前许多次被明里暗里针对的前车之鉴,以及上辈子赛后黎昼遭遇的一切……
顾夜宁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
“找我?”
他重复了一遍。
陈思燃说:“我有些事想和你说,但是不是现在。”
顾夜宁:“不是现在,那么你来找我说话的原因是?”
陈思燃又补充道:“等三公结束之后,如果我们小组能够拿到一位,得到加票的话……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顾夜宁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怎么和自己说些事情,还需要这么多的先决条件?
但他并不想追问,这里也不是合适的场合,所以短暂地回复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就转身往外走。
陈思燃倒是没跟着他,站在原地目送顾夜宁的背影。顾夜宁无意中回眸看了一次,那眼神弄得他后背发毛,他忍住了回头再去看,脚下步子倒是迈大了几分。
待走到多媒体厅门口,他恰好遇到了从里边出来的管风弦。
管风弦一眼看到了他,并且以敏锐的观察力做出了情绪判断:“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有点神思不属的样子?”
顾夜宁说:“没事,就是刚才……”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说出口,“刚才陈思燃在洗手间里和我说,符合一些条件的情况下,他在三公之后有些话想要和我说。”
管风弦:“他想和你表白?”
顾夜宁:“……啊?”
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面前的人压根不是管风弦,这话怎样也不像是管风弦会说出口的。
管风弦看他表情难得一见的呆滞,忍森晚整理不住笑了起来。虽然这笑容也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的微妙弧度:“和你开玩笑的——你们组舞台做的那么好,舞蹈动作看起来还能成为未来Tiktok和许多短视频网站的趋势,应该开心一点,没必要因为他的一句话胡思乱想。”
管风弦并不知道二公时期,陈思燃曾经在洗手间和史桐发生的那场争执,所以理所当然不能完全理解顾夜宁在思考什么。
但他说得对。
顾夜宁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的确,没必要因为不重要的人未来可能不会说的话游思妄想。”
管风弦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我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