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裁的晚餐没有了着落,好在朋友当中除了池嘉言特别排斥自己,其他朋友还会联系他。
自从大黄记者入住山区,天天遭遇信号危机,黄伦阳要跑到村民家的屋顶才能跟淮市的朋友打电话。
“阿聿——”几天未见黄伦阳的嗓音都粗犷了不少,“你在干吗啊?”
徐斯聿瞥了眼来电显示,确认自己没认错人:“你嗓子怎么了?”
黄伦阳嘎嘎大笑,笑声很像影视动画中的唐老鸭:“感冒了!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即便出差不在公司,作为记者黄伦阳还是在同事那里听到了些许风声。
“阿聿,翟家想跟你合作啊?”黄伦阳不禁替朋友担心,“你有什么想法?当时你说翟淮宇这个人有问题,但是现在是整个翟家出面,他们应该不会冒这种风险——”
徐斯聿随口打断,立即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不会合作。”
有了这句话黄伦阳也能放下心,他嘎嘎笑了两声,很快询问另一件事。
比起繁忙的工作男人好像认为池嘉言更难懂,他抬手扯松领带,皱眉的动作有点不耐烦:“昨晚他突然哭了。”
黄伦阳有被吓到:“谁?!言言吗?”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可能做了噩梦才哭的。”凭借池嘉言的反常徐斯聿竟然能把所有古怪的地方串联起来,“刚才给他打电话,他说是因为我才那么难过。”
看来刚刚池嘉言的解释不仅没有起效果,还把自己暴露得彻底。
黄伦阳听得一愣一愣,想说的话脱口而出:“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与此同时山区这边信号发生一阵波动,黄伦阳对着手机喂了好几声,等信号恢复也意识到当下徐斯聿不是一个能开玩笑的状况。
“阿聿,我的意思是说,”抛去对池嘉言的偏向,黄伦阳开始谨慎地给朋友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