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燃灯佛祖,乌巢禅师,妖神毕方都前来规劝。事过良久,李圣才自起身,勉强止了悲伤,随众人下了场中,只见那地书散落于地,人参果树枝叶凋零,触景生情,又自悲伤起来,暗暗垂泪。
“镇元子既然已经身死,此宝当为我所用。”
鲲鹏眼睛乱转,神色不宁,一脸诡异,舔了舔嘴唇,弹了弹指甲,心中暗暗思道:“我身无一件法宝,现又被陆压小畜生暗害,失了肉身,法力又是大减,已经不如当年三分之一,此天地膜胎,人参果树,都乃灵宝,也不下于河图洛书,如果到手,恢复神通,不是无望。只可惜为镇元子遗物,我若强要,必不可取。”
鲲鹏自然知道,自己要取地书,人参果树,却有些为难,但他哪里甘心?暗暗思忖毒计。
李圣收了地书,人参果树,当就回军帐,回了梓山城,先挂出免战牌。随后大摆香案,刻镇元子牌位于其上,又供奉上地书,人参果树。
过得一天,悟空道人身边跟着两个小道童,也来了梓山城中,见到镇元子灵位,又哭了一场,那两小道童哭得尤为伤心。
众人一看,原来是镇元子身边服侍地童子。清风,明月。
“老爷去了,叫我等如何是好?”清风,明月两童子大哭道。
乌巢禅师道:“当年贫僧于浮屠山修行,与万寿山相隔甚尽,也与镇元兄相交一场。现在想来,尤在眼前,历历在目,着实心痛。”
清风道:“亏得悟空师叔前来万寿山,让弟子知道此噩耗。现老爷身殒,我等该何去何从?”
乌巢禅师道:“你五庄观还有几人?”
清风道:“老爷一向清净,只开坛讲道,却不收弟子。说是收了弟子,便多一份因果,日后徒弟有事,便要牵涉到师门。因此五庄观中人,除了我俩,便只有二三十个童子,老爷各传了我等几手法术,只是不入上乘。”
乌巢禅师道:“原来如此,镇元道兄身殒,你们如有不便,可来我娑婆净土栖身。”
清风不语,正值默思,明月道:“多谢禅师好意,只是我长于五庄观,老爷虽然身殒,道统却还在。五庄观一脉,不可泯灭于三界。”
悟空点头道:“你等有此心思,当为正理。”
明月磕头道:“弟子当下便带老爷遗物,返回五庄观,从此不闻世事。待修炼有成,再扬五庄观道统。”
众仙佛,妖神听了,都自道:“当为如此。”
随后拜过一场,清风,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