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成趁热打铁说:“兄弟,我从未求过你什么,这次算我求求你了,这些年,我过的实在太憋屈了,王家是有名望,有势力,可他也不能一点都不拿我当人看啊,我干爹还是正儿八经的王家人,在族谱上都能查到名字呢。”
“干爹过世的时候,我披麻戴孝,去王家报丧,他们却连大门都不让我进去,最后只派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跟我说一声知道了……难道我干爹的一条命,在他们家的眼里,只值这几个字吗?”
温国强闻言,叹了口气说:“后面王家也派人去吊唁了啊。”
王克成冷声道:“他们随便派两个人过来,对着遗像三鞠躬,这就算吊唁了?他们从始至终,甚至没搭理过我这个,披麻戴孝的儿子!”
温国强苦笑着,没话可说。
王克成说:“以前的事,我都不愿意提了,说出来太丢人,一想到老爷子这辈子,我也替他不值……”
话没讲完,他又开始流泪。
温国强拽出两张纸巾,递给王克成,刚想安慰他两句,对方却趴在桌上,哭的肩膀耸动。
温国强急忙说道:“王哥,你别激动,你,你是不是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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