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要惹大麻烦。”
谢泽华问:“大伯,您准备怎么对待曾云飞,或者说曾家?”
谢振生笑道:“曾云飞和曾家是两码事,曾云飞这个人,恐怕很难改变了,好在曾家除了他,还有别的族人在,我们可以挑选一个人品好的扶持,接替曾云飞的位置。”
谢泽华迟疑道:“当初帮助咱们的曾家人,嫡系只剩他一个了呀。”
谢振生说:“咱们感恩,报恩,却也不必拘泥于一些细节,我们感谢的,是那些为国为民,献出宝贵生命的战士,可也不能因此,就纵容他们的后代为非作歹,亲手毁掉他们想要看到的未来。”
谢泽华点头道:“明白了,我会好好考察一下,曾家其他人的品德,至于曾云飞,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
曾云飞离开谢家之后,心里越想越生气,他是一个不学无术,睚眦必报的小人,所以,他选择了一条很幼稚,很无赖的路——他把曾家和谢家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写了一篇小作文,并印刷成传单,准备拿到羊城的繁华街道上,分发给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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