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干,也是燕京唐家的嫡长子,比海长春强太多,太多了!
海长春知道,唐少英突然礼贤下士,肯定有事要让自己帮忙。
他试探着问道:“书记,我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
唐少英摇头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忽然有些感慨,所以才把你叫来,一起喝点酒,谈谈心,我可不是那种,要用别人办事之前,才开始装模作样的人。”
海长春连连点头说:“书记说的对,是我格局太小了,以您的身份和地位,想让我干什么,只是一句话的事,又何必如此呢?我、我自罚一杯!”
海长春又干了满满一杯酒。
连干三杯之后,海长春的脸色,已经微微见红了。
唐少英似笑非笑的说:“你想不想知道,我最近的感慨是什么?”
海长春点头道:“当然想,可书记您不说,我也不敢问啊!”
唐少英说:“咱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用顾忌那么多,什么书记,什么董事长,这些称谓都是虚的,咱们的友情才是真的。”
顿了顿,唐少英叹道:“长春啊,我知道,你这个人的压力很大,做事一直都如履薄冰,尤其最近,刘浮生主政潮江,你应该很害怕,夹在我和刘浮生中间,或者说,夹在白家和唐家中间,最后沦为炮灰,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吧?” 。
谢振奇正色道:“那你总得告诉我,你想找谁帮忙吧?”
刘浮生笑道:“我在粤东军区,还认识一位姓王的长辈。”
“姓王?”
谢振奇惊讶的说:“你还认识王参谋长?”
刘浮生点点头。
谢振奇无奈的说:“行,那我就不管了,只是你宁愿欠老王的人情都不找我,是不是有点拿我当外人了?”
刘浮生笑道:“您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您主要的精力,都应该放在冬日和演习对抗上,还是别分心比较好。”
谢振奇说:“你呀,真会讲漂亮话,唉,我和赵秋明打个招呼,让他给你负荆请罪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刘浮生没有过多挽留,也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他不让谢振奇帮忙,是基于两方面的原因,第一,欠谢家太多人情不好还,第二,找王参谋长帮忙,还能趁机结交王家。
如果把王、谢两家全都结交上,至少在粤东省,刘浮生就能站稳脚跟了。
求别人帮忙,表面上是欠了对方的人情,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