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闹到燕京,有白家兴风作浪,谢家也未必能讨得到好处,最起码,一个军阀做派的帽子,就得被坐实了,到时候肯定会面临国家层面的压力。
现在谢振生站出来,给刘浮生出一道难题,可谓是恰到好处。
如果刘浮生能破题,这件事就再议,如果破不了题,那就别再纠缠了。
想到这里,谢振奇也点头说道:“刘书记,你有能让我们,心服口服的本事吗?”
刘浮生想了想问道:“不知我需要有什么本事?”
谢振奇说:“粤东军区即将举行一场演习,刘书记公务繁忙,当然不可能全程跟着军演,我只希望,在军演结束之前,粤东军区的部队,可以跟刘书记过过招。”
“如果你能像赢下冬日和蓝军那样,赢了我们这支部队,你想落实的政策,就有商量的余地,不知你意下如何?”
旁边的赵秋明也不阴不阳的说:“是啊,刘书记,只要你能赢了我的部队,赵家的事,就全听你的。”
谢振奇回头瞪了他一眼说:“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赵秋明嘿嘿直笑:“我向您保证,在军区演习中,努力争夺第一,至于刘书记,也让我来碰一碰吧!”
刘浮生做出一脸为难的表情,似乎对军演,没什么信心。
谢盛臣见状,微笑着说:“刘书记,年轻人有傲骨是好事,但同样要知进退,如果你没把握,这件事就作罢吧。”
“这个,其实我……”刘浮生期期艾艾。
谢盛臣说:“如果你想试试,我愿意为你做个保证,只要你能赢得演习,谢家肯定会支持你在潮江地区,推进宗族改革,但是,如果你失败了,以后就别再找谢家帮忙了。”
表面上,谢盛臣是在帮着谢振奇说话,以自己的辈分,让诸方信服。
实际上,他却是把这场赌约,彻底的敲定了,以后谁要是违反赌约,他首先就不答应。
刘浮生无奈的苦笑道:“不如比兵棋推演吧?我根本就没参与过实战演习,如果直接赶鸭子上架,完全没有赢的把握啊。”
谢振奇和赵秋明,自然不会给刘浮生,搞兵棋推演的机会。
赵秋明说:“兵棋有什么意思?还是实弹演习才过瘾啊,你要是不行,认输就完了。”
刘浮生说:“实弹演习太危险了,我可不希望,有战士因为我而发生安全事故。”
赵秋明想了想说:“那就不实弹,但是演习,肯定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