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十年里,历任的洪村村长,每年都会亲自去海州,到谢家拜访,维持着这份革命友谊。”
“刘书记,你作为一个区区的市委书记,难道在粤东省,还能大的过谢家吗?”
“我劝你最好认清形势,放弃抵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如果你在洪村肆意妄为,你将要面对的,可是谢家的雷霆之怒。”
洪承礼这番话,说的也算有理有据,他这一支原住民,之所以能一直把持着村长的职位,正是因为背后有着谢家的支持。
如果没人支持,本身人数并不占优势的原住民,根本不可能长期掌控大权,震慑住这四万多村民。
洪承礼平时不说这种话,是因为他做事有分寸,知道洪家和谢家的情分,越用就越淡薄,必须到关键的时刻,自己真的解决不了问题,才把谢家搬出来,作为一种威慑力。
现在刘浮生摊牌了,说要肢解掉洪村,洪承礼对此无可奈何,只能把谢家拿出来说事儿。
他对自己的底牌,非常有信心,放眼整个粤东省,还有谁能大过谢家?
刘浮生听罢,果然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情,我在史料上都没有发现,我相信,洪村长说的是实话,若非大恩,谢帅也不能这么帮忙。”
“不过,谢帅帮助洪村重建,虽然有报恩的意思,更多的,却是惠民,利民,并非洪村长想的那样,培养一个庞然大物,对抗国家和政府。”
刘浮生盯着洪承礼,一字一句的说:“我相信,谢家绝对不会,在得知洪村变成这个样子之后,还继续袒护你们。”
洪承礼沉着脸说:“刘书记,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难道一定要听到谢家人,亲口对你把话说清楚,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吗?”
说完这句话,他掏出兜里的手机:“你说,我要不要给谢家打个电话?让你知道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态度?我要提醒你一句,如果这个电话打出去,对你的前途,将会产生不小的影响啊!”
刘浮生点点头说:“洪村长既然有谢家的电话,不妨打一个试试吧。”
“真让我打?”
洪承礼盯着刘浮生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哪怕一丝慌乱的情绪。
可惜,他并没有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刘浮生笑道:“劳烦洪村长打电话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对方,今天想抓你,并扬言肢解洪村的人,就是新来的潮江市市委书记,刘浮生。”
洪承礼点头道:“好,我看你是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