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很多朋友,他们有的在官媒工作,有的在杂志社工作,既然我想记录和书写这些东西,总要有一个相应的身份吧?之后我会去南方,那里故事更多,也更真实。”
对于罗君竹这种,出生在官宦人家的孩子来说,哪里更真实,哪里对她就更有吸引力。
刘浮生点了点头,对于罗君竹的去向问题,他没有提出任何建议,既然决定了追求梦想和内心的平静,那么每一个脚印,都要跟着内心走,这样才是最好的。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刘浮生忽然说道:“我听孙海说,胡伯最近的情绪,似乎不太好啊?这次我来奉天工作,一直都没有过去看他呢,最近我……”
“没有这个必要。”
还没等刘浮生把话说完,罗君竹就摇头说:“如果我是你,肯定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去看望他。”
“为什么?”刘浮生好奇的问。
罗君竹说:“现在省里的形势很复杂,你又是被李文博发配到奉天的,你现在的职位,并不符合你的身份和能力……奉天是多事之秋,你要明哲保身才对,可不要没事找事了。”
罗君竹虽然对政治没有兴趣,却不代表她不懂政治。
事实上,因为她所处的环境,耳濡目染之下,往往比普通人看到的更多,更仔细。
说完这句话,她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淡淡的说:“有些话,或许我不应该对你说,不过我已经决定要走了,说不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我对老头子,也不是很放心,所以就和你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吧,如果有机会,哎……”
罗君竹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刘浮生默不作声的,给她倒了一杯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