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浮生轻声问道:“你们往收费站的方向走,是要出辽南吗?”
宋春雨摇头说:“不是!我们是准备去一家歌厅,结果他带我走岔路,才走到收费站附近的,哎,后来这小子,为了向我道歉,还请我做了个大保健呢……”
宋春雨说到这里,似乎觉得有点不妥,就没有再说下去。
刘浮生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话锋一转说:“白飞上的那辆车,车牌照是多少,你还能记得吗?”
宋春雨摇头道:“这个我上哪儿记去啊,只记得车牌肯定是咱们辽南本地的!”
刘浮生又问:“车上坐着的男人,你还有印象吗?”
宋春雨点了点头:“有点印象!因为白飞是咱们厂的厂花嘛,她见的男人,我当然要仔细看一眼!只不过,你让我描述的话,就有点困难了,我说不出来!”
刘浮生略一沉吟,忽然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问道:“是这个男人吗?”
这张照片,显然经过一定的处理,把所有的背景,以及除了面部特征之外,其余的地方全都给虚化掉了。
但宋春雨却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立即点头说:“没错,应该是他!虽然我只看到大半个侧脸,但肯定不会记错的!”
听到这句话,刘浮生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他再次重复道:“你确定,是那天见到的白飞,对吗?”
宋春雨有些茫然的说:“刘部长,我确定啊,毕竟,那是吴清头一回这么大方的,请我一条龙啊!”
刘浮生笑呵呵的说:“带你出去玩的同事?名字叫吴清?”
宋春雨点头说:“对,我俩关系挺好的,他号称是咱们炼焦厂的大才子,经常在工人诗刊上发表诗歌呢!你也知道他?”
“嗯,知道。”
刘浮生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败类!
当初在工人诗社成立的会场,吴清不知天高地厚,来怼刘浮生,最后脸都被打肿了!
刘浮生正在思索时,宋春雨忽然有点忐忑的问道:“刘部长,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可听说,那位白大美女,已经不在咱们辽钢了,难道她……”
刘浮生摇头说:“你想多了,这件事和陈有德,以及大白楼的案子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作为保卫部的部长,对于一些不实的消息,需要调查核实一下,以免影响咱们辽钢的声誉!”
“这是工人诗刊方面,给我提供的消息,诗社请我们保卫部负责核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