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呵呵一笑:“鲁厅长还生我气呢?我这大老远的来给你拜年,连口水都不给喝?”
鲁鹤鸣轻哼了一声,喊保姆倒杯水,随后说:“你什么意思?大过年的,想来羞辱我,告诉我,你比我强?”
“鲁厅长误会了,我只想见你,怕你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才在门口喊了一嗓子……”刘浮生笑着解释道。
听到这句话,鲁鹤鸣的脸色才略微有些好转。
他毕竟也有话想问刘浮生,不能把气氛闹得太僵:“其实说起来,那件案子,我也需要感谢你。我个人荣辱是小,毕竟那也是一条人命!我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要是有机会再回辽南,我去钟开山的墓地拜祭一下。”
刘浮生听得出,鲁鹤鸣是故意把话题,引到那个案子上,不禁笑道:“我觉得,鲁厅长没这个必要。”
“什么意思?”
“钟开山的墓,已经迁到了奉天。”刘浮生说。
鲁鹤鸣微微一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试探着问:“他的家人……住在奉天?” 。
刘浮生知道鲁鹤鸣在家,来之前他就已经让孙海帮他打听清楚了,看来人家是嫌自己官小还不熟,不愿意见啊!
“呵呵,我和鲁厅长是朋友。”刘浮生站在门口,笑呵呵的对保姆说。
“朋友?”保姆再次打量了一下刘浮生,摇头说:“朋友也一样,鲁厅长不在家。要不然,你改天再来吧。”
说话之间,保姆就要关门刘浮生急忙扶住房门,将声音略微提高说:“要不这样,你给鲁厅长打个电话,就说辽南市的刘浮生,专程来奉天给他拜年,感谢他之前给予我的帮助!”
鲁鹤鸣的家并不大,刘浮生的话,屋里肯定可以听得到。
只是这一嗓子,却让保姆急眼了:“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喊什么!楼上楼下全都能听见,知道这里住的都是什么大领导吗?快走快走!”
说着保姆就要关门。
刘浮生这次并没有拦着保姆,而是笑呵呵的站在门口,看着大门快速关上。
就在大门即将彻底关闭之时,屋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等等!”
这一嗓子,差点让保姆闪了腰,急忙拉住房门,与此同时书房里,亦是走出一位,头发花白,发际线很高的男人,正是省教育厅厅长,鲁鹤鸣!
“你先去忙吧。”鲁鹤鸣对保姆说了一句之后,亲自推开门,看向站在门口的刘浮生:“你怎么来了?”
刘浮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