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因为被抓住重点而慌乱,他笑着说道:“王伯你说的对,把全县百姓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一场炒作的赌注上,本身就是不负责任的行为。所以,我炒作秀山玉,从未想过要投资。”
“不投资?那你要怎么炒作?”王佛爷饶有兴致的,笑呵呵问道:“玉石行业的规则,都是那些专家定的,秀山透闪玉的等级和价值,也早已有了定论,秀山玉的产量占全国玉石产量的六成,物以稀为贵,这么大产量,你还能怎么炒作?不投资这句话,怕是一句口号吧。”
这些都是事实,想把秀山玉炒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王佛爷喝了一口茶水,把玩着手中玉石手把件笑道:“小刘同志,你的想法和初衷,是值得肯定的。但作为一地的父母官,却不能把事情想得太天真。或许在破案方面,你有天赋,可当官却不仅需要一个好的头脑,更要用经济眼光来看待问题。发展经济,其实也是做生意,不懂生意经,你的话就只能是大话和空话。”
此刻王佛爷已经是,完全以长辈教育晚辈的口吻来说话了,在他看起来,刘浮生刚才的想法真的很可笑。
刘浮生微微一笑:“王伯的话我不同意,你说的只是经验,但我们国家一直都在倡导,摒弃经验主义,要敢想敢做。在我没做之前,王伯就这么泼冷水,如果只是私下闲聊,也好说,但如果这是在关于经济发展的工作会议上,你这些话,岂不等于扼杀了地方主官的创造力,以及行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