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良把李志国等人茶杯收走,又给刘浮生倒了杯茶,笑道:“我只是告诉他们,现在的制度下,没人能手握权柄一辈子。我李宏良退休,树倒猢狲散,那么他们所依靠的那个人,又什么时候退休呢?”
刘浮生赞许的点了点头:“李伯的话,一语中的!重新洗牌的时候总会到来,这次魏祁山首长,站在我们这一边,肯定对他们三人有了很大的震慑!”
李宏良笑道:“魏祁山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同,他是世家,不争权只是觉得没必要,权柄一直都在他手里握着。说起魏祁山,我倒是有件事想问问你,你究竟是怎么搞到,白家这张王炸的?”
在审时度势这方面,李宏良要比儿子李文博强太多,李文博看不出想不通的事,李宏良却全都透彻分明。
刘浮生喝了口茶:“李伯看出来了?”
李宏良说:“之前你对我说,你手中有一张不稳定的王炸。以白首长的身份,当得起王炸这个称呼,而且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京城接受审查,没人知道审查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完全符合你所说的不稳定……我只是好奇,你小子到底是怎么把白首长牵扯进来,又是怎么确定,他会在这时候接受审查的?难道说,他和罗豪的案子,也有关系?” 。
压下心中这个万分荒谬的想法之后,魏祁山起身笑道:“首长,那我也……”
老首长淡淡点头:“去吧。”
魏祁山再次敬礼之后,随着李文博转身离开。
“李局长,刘浮生呢?”魏祁山仍旧忍不住好奇,追上李文博小声问道。
李文博一愣:“我也不知道啊!之前他在审罗豪,后来听说,老首长到了之后,他就开车出去了,首长找他有事?”
魏祁山摩挲着下巴说:“我总觉得,这小子哪里有问题!之前我带兵来的时候,他让我先给燕京打个电话,而且,他还把燕京的情况猜对了……这次老首长来辽南,我以为是为了白若飞的事情,却没想到,他竟然要看最近辽南案件的卷宗……这也太奇怪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李文博忽然一皱眉:“首长!你刚才说了一个名字,叫白……”
“白若飞啊!就是一年多以前,死在你们辽南市的,公安部干警!你不知道?”魏祁山说。
李文博摇了摇头:“这件事,我真不清楚!只是刚才听到这个名字,感觉稍微有点耳熟,我们局里好像有个女警员,叫白若初……”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