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铁证”这两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有能力让铁证消失,也可以让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都闭嘴。”杜芳说。
刘浮生当然知道她有这个能力,甚至,只要告诉她真凶是谁,她也可以让那个人,在未经审判的情况下,彻底蒸发掉!
但刘浮生不能这么做,这不是捷径,而是歧途!
“有姐夫的支持,你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但这不合乎法理。我会第一个站出来,明确的反对你。”刘浮生摇头说。
杜芳平静的说:“我把案子交给你,是因为我相信你的能力,不会让我失望。你反对我的做法,就要给我一个更满意的答案。”
刘浮生喝了一口茶水,沉吟道:“大衣的事情不解决,就算我们有人证,也抓不到真凶。你可以动用一切手段,甚至手刃真凶,但却无法让你父亲,沉冤昭雪。”
杜芳沉默了,刘浮生说的没错,她要报仇,但更想真正的还给父亲清白,钟开山是经过法院审判的,那么就同样让法院,重新给他洗清冤屈吧! 。
只不过,每次都被杜芳,用各种方式阻止了。
母亲越来越焦躁,抑郁倾向也越来越严重,杜芳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请了最好的医生,给母亲治病,也跟母亲说过她心中所想——等两年,再等两年!
已经等了十几年,不差再等几年!
杜芳害怕,她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心力与感情,才刚刚嫁入的豪门世家,在时机成熟之前,一旦听说她父亲,曾经是个杀人犯的事,会把她直接扫地出门!
那时候,她将一无所有!
母亲却不理解杜芳的想法,只是觉得她忘本,也觉得自己,几十年苦心培育,却养出一个白眼狼,从而怀疑生命的意义,陷入绝望之中。
杜芳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失落的情绪中,缓缓闭上了双眼。
刘浮生轻叹:“对不起,又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杜芳摇头说:“没关系,我相信她和我父亲,都一定会在天上看着我,也一定会知道,我从来没有忘记父亲的冤屈……”
顿了顿,她重回正题:“父亲被抓之后,我母亲曾经说过,那件军大衣,不属于我父亲!只不过,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她在说谎,大衣就在我们家里,而且我父亲被抓时,也亲口承认过,他是穿着军大衣去的公厕……”
“阿姨为什么认为,大衣不属于你父亲?”刘浮生追问。
杜芳思索着说:“母亲说,父亲的军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