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脸,刘浮生这才清醒了一些,随后不禁对着镜子自嘲一笑,似乎刚才的反应有点大了。
他却不知,白若初在他匆匆离开之后,俏脸亦是悄然染上一抹红晕,从她出生以来,这是第一次为家人之外的人做饭,从未有人让她产生出,甘愿洗手做羹汤的感觉。只有刘浮生。
重新回到餐桌之后,两人的神情全都变得淡然。
“好喝吗?”白若初问。
刘浮生点头赞道:“已经晒干的菌菇,都能做出这么鲜的味道!小白,你简直就是被警察耽误了的,大厨啊!”
白若初嘴角边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些都是我母亲在世的时候,教我的。她说……说……”
“说什么?”
“没什么。”白若初俏脸又红了一下,低头喝粥,含糊说:“你家的食材都很不错,尤其是鸡蛋,一定是散养的鸡。”
刘浮生笑道:“这是我家自己养的鸡,白天的时候,就会漫山遍野跑!小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山上到处找鸡蛋!无论那些母鸡多么狡猾,我总能找到它们偷偷下蛋的地方!” 。
刘浮生在前世就听说过,这种“听话水”,虽然药力猛烈,但对身体伤害并不大,所以才没有送白若初去医院检查,以至于宋三思误以为他是个色鬼。
之前白若初被刘浮生用凉水泼醒之后,其实一直都在强撑,直到罗豪离开,她才终于再也忍不住,昏迷了过去。
刘浮生走到床前,看着近在咫尺的绝色容颜,掀起嘴角轻声说:“小丫头,你这又是何苦?我说过会管你,就一定会管你。这一世我遇到了你,就不会让你再重蹈覆辙。”
说完,刘浮生又深深的看了白若初一眼,便熄灯,转身走出了卧室。
面对如此人间尤物,若说不动心,那完全是扯淡。刘浮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君子,但脑子却是很清醒的。
白若初身世不简单,一旦她的家族平反,必将会拥有滔天权势!
这个年代,用肌肤之亲来绑住一个女人,尤其是白若初这样的女人,是最愚蠢的想法。甚至还会让她产生巨大的反感,造成仕途上难以想象的阻力。
两者孰轻孰重,刘浮生看得很清楚,也想得很明白,所以他忍得住。
……
翌日清晨,躺在三把凳子拼成的临时床上,熟睡的刘浮生,忽然被一阵饭菜的香气给馋醒了。
有人在做饭?楼上还是楼下的?
刘浮生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