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她这个人了。
“谁让她在乎你这个朋友,反正你的话,肯定比我的话有用。”
温栩心里有数,话说得酸溜溜的,又很委屈无奈。
这份莫名其妙的委屈让温潋也皱眉,仿佛被无形的利器刺到了,她没时间思考有的没的,不客气的话脱口而出。
“姐,你跟她认识很多年了,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她在成涓心目中的位置,没有一个几年不联系的朋友高。
温栩:“……”
杀人诛心,问到点子上了。
盛栖配合:“这也是我想问的话,你应该好好想一想,而不是找救兵,治标不治本。”
“说来话长。”
某些事情做着容易,但是难以启齿,尤其是在看着纯洁的妹妹面前。
不比狐朋狗友,听了都无所谓。
只有盛栖知道她都做过什么,也确实不想由她说出口,对成涓太不尊重。
但盛栖也不说对错。
成涓本人都不恨她,甚至说该感激她,因为如果没有温栩,当时的成涓连找人帮忙都找不到。没有人能拿出那么多钱。
温栩那时是个快意潇洒的富婆,不大有品,在别人求助时不忘谈笔交易。
就算她是乘人之危,也是成涓点过头,她才有机会。
更别说这位“金主”现在还巴巴地求复合。
虽然盛栖完全不想帮她。
“那就别说了吧。”
盛栖也不想听她们的事情,微笑摇了摇头,委婉拒绝:“很遗憾,我帮不了。”
“可是你都没试过啊。”
她的直接拒绝让温栩反思了下,后悔之前因为误会,对她没好脸色。人真不能作恶多端。
她改过自新般地说:“我之前对你态度是不好,那是因为嫉妒你。看到成涓留着跟你的合照和短信,我肯定要防着点。但是现在想想,朋友间亲密实在很正常。”
“我为我此前的无礼道歉,请接受我的道歉。”
这也太能屈能伸了。
盛栖承受不起,“温总不用道歉,我没在意那么多。”
“但我还是不能去跟成涓试,万一她生我气怎么办。认为我因为跟温潋恋爱,就偏袒你,瞎搅和她的事情。”
妄图当月老牵线的人和有助人情节的人。往往最没意思。
盛栖参与不进去别人的生活,往往只能观察。
一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