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其实书桌离床也就几步路,不用拐杖她自己连蹦带跳地也能过去。
但从一开始她就被陈正养成了上哪儿都抱的习惯,根本没想过其他方式。
陆宇飞的那些担心全用在狗身上了……
陈正把人抱到床边才发现床上没枕头。
纪渺:“下午芸姨好像拿去三楼的平台晒,应该是忘了收回来了。”
陈正脚步一转,离开房间。
“你先把我放下,再去三楼拿吧?”
陈正不但没把怀里的人放下,反而抬了下手臂把人抱得更紧。
边往楼上去边淡淡道:“我不知道芸姨晒哪儿了。”
“三楼平台统共就那么点地方,一眼就看到了。”
纪渺话虽这么说,但却没再让陈正把她抱回去。
他们拿好枕头,从三楼下来时,陈正因为怀里抱着纪渺,看不太清台阶,走得很慢。
纪渺玩心大起,拿枕头比作他两只长耳朵,笑话他像袋鼠。
正玩闹间,一楼客厅的灯突然亮了。
他们刚从三楼下来走到二楼平台,隔着挑空的屋顶,和楼下的人打了个照面。
看清楼下的人是谁,陈正的脚步定在原地,脸色蓦地煞白。
纪渺后知后觉地转过脸看向楼下。
纪伯耀和白厘站在客厅,看着二楼的两人,脸上神色各异。
这次谈话,白厘把陈正也留下了。
三个人在纪伯耀的书房。
“纪伯耀,我是真没想到,原来你存的是这种拉皮条的心思。”白厘睨了眼陈正。
在看到刚才那一幕后,她之前对陈正那点仅剩的客气也荡然无存,眼里的鄙夷更是不加掩饰。
陈正挺直地站着,脸上神色始终淡淡。
“当着孩子的面说什么呢!”纪伯耀眉目紧皱。
“说什么?”白厘冷哼一声,“应该是我问你,你想干什么吧?”
“白厘,我们说好了,这次只谈渺渺跳舞的事。”
“你别转移话题,”白厘眯起眼睛,“你坦白告诉我,是不是打算让他入赘纪家?”
“谈这些还为时过早。”纪伯耀避开白厘咄咄逼人的视线。
“你都把人带进家门,默许他这么对你女儿了,你还会觉得早?”白厘愤怒道。
纪伯耀试图解释:“阿正是因为渺渺受伤才……”
“纪伯耀你明明知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