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靠信仰力自行恢复的吧。
如此一来,她的就不是救命之恩了,只是雪中送炭,自然也当不起她的过度帮助了。
被推开的商愚眼眸微沉,旋又吐出口浊气,温言问,“你很在乎山海,或者说新起的太一王朝?”
“这不干你的事。”余笙闭目固元养神。
“如何不干我的事,你说你与吴曲有仇,却偏选在吴曲大军进攻山海时动手,我也不是傻的,难道还看不出你是为了山海吗,一个随时会去为另一方势力搏命的人,你觉得会是好搭档?”
余笙也冷下声,“合作的事儿还没影,你无权质疑我,如你不能接受,我现下就能走,今日之情,我会还的。”
说着,她又要施展她那隐匿之术,商愚当即捉住了她的手腕,轻叹,“你傻不傻,既然在乎,又为何用决裂的姿态离开,害得我就算找到了你,也不敢表明身份。”
“!”余笙滞住了甩开她的动作,清眸又一瞬睁大,“湛不对。”
这具身体绝对不是湛长风的,余笙满脑子戒备,以为她用什么手段查看了她的记忆,故意编造出湛长风的身份。
“何时如此多疑了?”商愚坦白,“我是湛长风,也不是,我是她的一魄,在各界穿梭证道,本体认为你遇到了麻烦,叫我过来看看,至于此具身体,是原主人让我帮她完成心愿,给我的报酬之一。”
余笙失语,像是神游天外,没有反应过来。
商愚不着急,慢声道,“你说本体刚愎自用,某些个决议半隐半藏,行事让人无所适从,我替本体认了,本体背负得太多,有些事不是想说就能说的,可你不也如此吗,说走说走,叫人担忧。”
余笙垂下眼帘,回想起辞行那夜,心有愧然,她为了把关系弄僵,说了很多重话。
细忆起来,湛长风也许是感觉到了什么,所以任她离开了,选择暗中护她?
余笙稍息斟酌,开口道,“我感应到一股庞大的势力在搜寻我的踪迹,应当是冲着归命星盘来的,情况未明前,我不欲连累他人。”
商愚预先推演过很多可能,余笙话音一落,她便从中抽出了对付这种可能的方案,“我背负着本体某个最隐秘的危机,与你相差无几,都是天涯沦落人,不如一起吧。”
“一起?”余笙犹疑不定,她真的不确定她会带来多大的麻烦,要是把湛长风这分身牵扯进去
“余笙。”
温柔坚定的唤声让她对上了商愚的眼,商愚的眼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