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蕤从来不会忍他。
“你给我闭嘴。”黎蕤抬起脚来踢他的小腿,“滚,别拿他跟你比,你们能一样么?”
“是不一样。”宋南径勾唇,“我玩女人,起码是你情我愿的,不像他,还得来强——”
啪。
宋南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
他用舌尖抵了抵口腔里破皮的地方,脸上全程挂着笑,对这一下早有预料。
黎蕤一向是这样的,听不得任何说温敬斯的不好。
“心疼了?”宋南径虎口捏住她的下巴,收紧,“我们宝贝对他真是几年如一日地痴心一片,可他呢,前阵子来纽約了都不肯跟你见一面,我都心疼你。”
黎蕤听着宋南径的后半句话,眉头紧蹙——他知道温敬斯来纽約。
黎蕤就算再慢半拍,都意识到了事情的蹊跷。
宋南径前脚说出差,后脚温敬斯就来了——
“你故意的?”黎蕤咬牙瞪着他,每个字都写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