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温儒远:“......”
“但他赌不起。”祝璞玉笑笑,“不亲眼确定黎蕤没事,他是不会安心的。”
“就算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他也承担不起。”从宋南径去找陆衍行帮忙就看出来了。
温儒远咂摸了一下祝璞玉的这句话,随后叹了一口气,“宋南径这个人是挺能藏的。”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史密斯说,宋南径在他那里治疗有十多年了。”
祝璞玉听见这话,眉毛一挑,“什么病他有说么?”
“双相情感障碍。”温儒远说,“这么多年,还真没看出来。”
温儒远跟史密斯问过几句宋南径的情况,史密斯说他抑郁发作很频繁,常年都在服药。
“所以,宋南径真的是史密斯的病人。”祝璞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