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亲手杀了他。”
怀风花眸光一闪回忆起了什么,冷淡道:“男人就没一个是好东西,师傅说得话才是对的。”
怀草诗神思中的惘然一闪而过,无奈笑道:“别说我了,你这些年过得很不容易吧。”
怀风花笑而不语,往事如烟哪堪琢磨。
怀草诗低着头满怀歉意道:“当年我偷听到他和白豪的密谋时,本想立刻飞信回来,却没想到被直接封闭气脉软禁了起来……”
怀风花的神色淡漠,杀意显现,“这不怪师姐,若不是那白豪狗贼天天缩在朱雀城内城,我早就杀死此人了。”
怀草诗眼中也是杀意弥漫,“其中细节,我倒是知道一些的。”
她见师妹保持着倾听的架势,缓缓说道:“这狗贼利用高阶的铁骨炼体法诀和搬山心法买通了林霄的亲卫副统领,又喊上天狩那一档子奸贼,趁着在外城林家族邸办百日宴防卫松懈之时,带着上千叛军杀了进去。”
“那个时候白豪的实力与林霄相差无几,都是二品修为,但天狩中的所有高手都去了……”
怀风花听到这里,轻声说道:“都怪我,师傅和师姐她们本来可以走的。”
她低着头掖整起了白色裙边,晶莹的水珠儿无声地坠落了下来。
怀草诗回忆起了小时候自己伤心难过时,师傅总会把自己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她学着师傅的姿势将怀风花抱在了怀里,软语安慰道:“那是你同胞姐姐,师傅她们焉有不救之理。”
想起师门,在一起怀念时的悲伤情绪总会变得更大一些。
怀草诗双眼陷入惘然,呐呐道:“这些年我带着白建文他们一直在各地流浪,时刻都在想我能有脸皮回来祭拜师傅她们吗?我也明白这只是我自己自作多情,自己过不了心中的这一关。我是师门的罪人,以前从不曾想过会是自己深爱与崇拜的那个人带领着天狩将师门送上了绝路……”
怀风华回想起了那一天,总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跟随着师门、姐姐、还有他死在了那一天。
她现在叫做怀风花,但青葱豆蔻时她的名字叫做白风花。
生在皇族,本来不会有什么兄姊和睦,但生就双胞胎的两姐妹完全被不同。
“风花雪月”在木槿皇朝从来都是用来形容美好景色的文字,她们的父母在春风种花树下相识,在冬雪里明月夜生下了她们,遂给了两姐妹取了“风花雪月”这般动听的名字。
本来“风花”会是姐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