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上树的,只知道树太高,我下不来,于是只能在树上眺望呼喊,后来壮士来了,才把我救下的。”
大家面面相觑,沉默着,确是听到她呼救后冉非泽才找到她,可若说她没古怪,那不可能。但人家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了,又能怎样?所有人都盯着苏小培看,苏小培坦荡地回视他们,准备迎接下一轮的逼问。
这时候冉非泽把手里的鱼递给苏小培,嘱咐道:“看着点,别烤糊了。”
“啊?哦。”苏小培接过来,可是她明明还在回答问题啊,对质阶段啊壮士,你塞条鱼过来算怎么回事?
冉非泽没看大家的表情,他只是走了两步,走到他的刀匣旁,伸脚一踢,也不知踢到哪个开关,那刀匣啪地一声打开,一把黑漆漆的大刀铮地一下弹了出来。冉非泽探手握住刀柄,似漫不经心转了转手腕,那刀舞出了两个漂亮的刀势,然后冉非泽一顿腕,那刀深深地插|进了地里。
他微笑着,对众人说道:“我还未与大家介绍吧,这位姑娘是外乡人,姓苏名小培,家乡在远处,东边。半年前我在石头镇天连山上遇到她,从此我俩结伴同行,相依为命。两个多月前,姑娘被奸人所害,失了踪迹,我离开武镇去宁安城寻人的事想必你们也有人听说了,寻的便是这位苏姑娘。何人害她,发生了何事,我定会好好查查,加害于她的人我定是不会放过,对她有什么歪念头不客气不礼貌的,我也容不下。今日先把话说清楚,省得大家未知底细不好相处。”
大家皱着眉头听他说话,冉非泽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继续微笑,摸了摸自己的刀柄:“若有什么,咱们便依着江湖规矩办。”
没人说话,苏小培看了看大家表情,想着也许人家跟她一样,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冉非泽这话里的意思她是有些明白的,无非就是想说这姑娘是我罩着的,你们别叽叽歪歪地东嫌西猜的,有问题找老子谈。
苏小培觉得同个意思,用现代黑社会的话说出来要有气势地多,壮士先生这般比起来,还算是文绉绉不够威风。
这时冉非泽又说了:“好了,把话说明白顿觉神轻气爽,大家该歇会的便歇会,该喝水的便喝水,该洗把脸的去那头,午饭各自解决,吃饱喝足了,我们再来议一议出阵之事。”
苏小培看着众人又看了她一眼,然后各自散开。她回了微笑,没显出局促来。然后等冉非泽回来了,把鱼还他。“江湖规矩都是啥规矩?”
“若然不服气,便可划下道来。”
“划下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