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极自然地脱下西装外套,“多穿点,外面冷。”
嗓音淡而温和,像之前那么多次与她说话时一样。
楚桐不接。
她搞不懂他,她想哭。
邵易淮微顿了下,亲手为她披上。
西装外套内侧残留着他的体温。
楚桐心里几要决堤。
如果不明不白的关系已经结束,他还是要这样对她,那她要怎么办?
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执拗地仰脸看着他,眼眶红红,“邵先生,不必再照顾我。”
邵易淮凝她两秒,抬手对电话那头说,“明天再联系您。”而后干脆地挂断,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经箍住了她后腰,另一手推开旁边的门,几乎是半抱着她,把她带到门内。
门板在背后关上,咔嗒一声。
室内昏暗,只有院落内点点照明灯透过窗户映进来。
他的手已经撤走了,可后腰好似还残存着那灼热的温度,箍上来的那一瞬,那力道让她心惊。
她忍着想哭的感觉,问,“……您是要做什么?”还是不免带上了点哭腔。
邵易淮单手撑在她头顶门板上,低着眼,声线也一并低着,“哭什么?”
“我搞不懂你。”
她第一次用“你”替代了“您”。
邵易淮微屏了息,平和地问,“我哪里让你迷惑了吗?”
“哪里都让我迷惑。”
她瘪着嘴,几乎要哭出来了。
果真是小孩心性。
邵易淮有些想笑,可如果这时候他笑出来,她怕是真的要崩溃了。他耐着性子,几是哄人的语气,“说说看。”
静了几秒钟,楚桐豁出去了一样,“……对不起,但我还是要说:邵先生,您是渣男吗?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邵易淮几不可查地微顿了下,而后自鼻腔笑了声,“……如果我给你这种感觉,那是我的错,对不起。”他声音又低了几分,不疾不徐道,“……可凭心而论,那三个罪名,我对你,只做了‘不拒绝’这一项。”
“那你这一周都没联系过我,为什么?”没等他回答,她就继续说,“我真的是个你养着的玩物,对不对?”
沉默了好一会儿。
邵易淮说,“……桐桐,你今年19岁,容易冲动的年纪,”他近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