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一颗九九草莓咬了一口。
“叶夫人方文宜要祈宁付出代价,我越想越觉得她那有我母亲的东西,她可以以此为要挟。”
宋景年吐了个烟圈。
他不可置否地点头,“有这个可能。眼下你和叶夫人,叶西棠还有那傻叉叶西霆都结了仇,他们是不会将东西拿出来送还给你的。除非,你从叶晖这做工作....”
宋景年又压低了声音,“再不你去哄哄叶西棠?她喜欢你,你冲她抛两个媚眼儿,露露腹肌人鱼线,那叶西棠别说把聿伯母的东西给你,命都给你!”
“艹!”
陆聿辰难得爆粗口,而随之而来的还有他的大长腿。
他一脚踹在宋景年的小腿儿上,“你个刁民,想害我啊?”
宋景年笑得爽朗。
他叼着烟,眯着眼睛笑得狂放,又拿下烟用手指着陆聿辰,“看把你吓的,你不就是怕祈宁知道不要你吗?”
陆聿辰恨恨地剜了宋景年一眼。
“闭嘴,别说了。”
宋景年看热闹不嫌事大,他蔫坏地问陆聿辰,“你跟我说说你对叶西棠到底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情?”
以前许是有,经过上次的事,他对叶西棠的怜悯也被她作没了。
“我答应过我妈照顾她一辈子的,可眼下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我不想她死。她死了一定会扰我妈的清静,再说祈宁因为她受了那么多苦,事情没搞清楚前,她就死了,实在便宜她了。”
陆聿辰仰靠在沙发上,他拧眉,“她不人不鬼地活着,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话音落,他垂眸看着那些水果,颜色艳丽好看,就像曾经的叶西棠,而现在她破败腐朽,像是阴沟里的烂苹果。
人一旦变了,什么都变了。
宋景年见陆聿辰失神,他轻咳,“知道她曾经巴心巴肝地对你好过,有些事,你不方便出面的,我替你做。”
陆聿辰拍了拍宋景年的大腿,“谢谢。要不你替我完成我妈的遗愿替我照顾她一辈子?”
“你他妈少害我!”
宋景年气闷地骂人。
这回轮到陆聿辰笑了,笑声恣意。
可偷听到的祈宁却笑不出来,她知道聿雪的死是陆聿辰的心头刺,而年少的叶西棠是陆聿辰心头的朱砂痣,他难以割舍,难以取舍。
他不想辜负母亲的嘱托也不想弄死叶西棠。
祈宁垂眸往里面走,就听宋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