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跟苏时清一个组合的男孩说:“柳总看起来特别年轻,很帅。”
柳焕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只对沈臻说:“冯安晏来了,在前面找你呢,说要当面给你道歉,自罚三杯。”
沈臻跟着柳焕走过去。
剩下一群人继续懵逼。
尤其是金发的杰弗森。
“刚刚柳总叫他沈总……”
“这么年轻,真是大老板啊?”
“时清,你还认识这样的人物,你不是说你家庭条件很差,没念完高中就出来了吗?”
苏时清被问得躲不过去,只能说:“他以前帮过我,我做家政的时候被主人家刁难,他给我解的围。”
杰弗森忽然问:“那他为什么说你帮我争取了机会?你……真的跟他说想让我去……”
事已至此,苏时清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你这么照顾我,这也是应该的。”
旁边的人阴阳怪气地说:“原来只有杰弗森一个人照顾过啊,我们都不是人啊。”
“是啊,果然在人家心里头,我们都得往后排。”
“呵呵,看来对人好也得挑着才行,不然白对人好了,心里也不会记。”
也有劝的。
“别这么说嘛,毕竟是求人,能求到一个机会就不错了。”
“是啊,这种机会也不是说求就能求来了,时清他总不可能给每个人都求一个吧?”
“他的面子也没这么大。”
“别逗了,那种制作给个机会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懂?哪怕是让我们能早点出道,都比这个要求简单吧?”
“人家是根本没想着我们是个团体。”
“别吵了!”杰弗森大喊一声,“现在还是未知数呢就吵,人家说不定也只是随口提一提,之前处的那么好,现在一点小事就开始闹?”
苏时清在一旁低垂眼眸,紧咬着牙。
他还想着刚刚柳焕站在沈臻旁边的样子。
这滋味难受极了,叫他胸口闷得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