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仿佛纯净的玛瑙一般，他盯着我，我却没有任何慌张之处。

如果这次谈判不能成功，我们还有下一次，拉莫斯一定会把自己的秘密贡献出来跟我分享，这就是我最大的优势。

他已经老了，我还年轻，对于一些新形势的发展看得清清楚楚。

我们面对面坐着，拉莫斯沉稳的开口：“年轻人，你很有见识，从华夏出发转了几个地方，始终没有放弃寻找，像你这么坚韧的年轻人，实在是令人佩服。当下，或许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发现？”

刚刚那个女孩子退出去的时候，把一个文件夹放在旁边的桌上，我就知道那是拉莫斯带来准备交给我看的。

我把搜寻莫高窟藏经洞的事情简要概述一遍，包括过去去的两个地方也没有遗漏。

重要的是，我当前已经确信莫高窟并不是一个展示之所，而是一个封存之地，任何事情到了这里，就不可能再散发出去。

这种观点已经超出了所有敦煌研究者的视野范围，我说出来之后，拉莫斯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他把那个文件夹推到我面前：“叶开，这就是我的调研策划书上面说的内容，已经完成了十分之七，只剩下三成，但这三成是最重要的，是这份调查报告的灵魂。年轻人，我很惭愧，自己知道身体状况，已经无法继续工作下去……”

我并不愿意被人托孤，卡诺丽这样说，拉莫斯也这样说。

“拉莫斯先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点头之交而已，最好不要把如此重要的工作托付给我，那将会出现难以解释的麻烦。”

过去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最终分不清谁对谁错，我不想占拉姆斯的便宜，也不愿自己陷入是非之地。

拉莫斯宽容的微笑起来：“年轻人，领袖和他的助理都对你大加赞赏，他们认为你做事毫无私心，全都是为了北国的安宁，同时他们打电话咨询你去过的两个地方，得到的回应完全一致，所以他们把你列为最信任的人之一，超过自己的亲眷好友。我把自己的研究报告奉送给你，希望你能笑纳，将来有一天我死了，你还可以继续研究下去，把它当成接力棒，最终获得圆满成就。”

我翻开了文件夹，封面上赫然写着“老鹰和大蛇——北国的命运起源”这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