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明之物的?”
相握的双手,温度依旧,但两人之间相隔的空气,却有一丝莫名的紧绷起来。
牧随再次抬眸,望着孟如寄。
孟如寄皮笑肉不笑的拉扯了一下嘴角:“我知晓戾气是神明之物,是盏烨告诉我的。那你呢,你是怎么知晓的?”
“书……”
“又是书上看的?”孟如寄直接截断了他的话,“夫君学富五车,看了好多书啊。回头入了逐流城,你还一定得带我看看你的书房。”
面对孟如寄的阴阳怪气,牧随反而一笑:“行……”一个字未答完,牧随牙关一咬,似忍住了身体里新席卷来的一波疼痛。
“你的秘密可真多。”孟如寄抱怨着,却将牧随往自己身前一拉,她揽着他,将他脑袋放在了自己腿上,“是这样吧,你能舒服一些?”
牧随被孟如寄安置到她腿上的时候,还有些愣神,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他怔愣的望着孟如寄。
“怎么了?”孟如寄似有点不解,“上次不是你说的吗,这样会更好一点?”
牧随默然,隔了半晌,他才倏尔一笑。
“孟如寄……”他喑哑的说着,“你知道我秘密多,你猜忌我,却也帮我,你……真奇怪。”
“知道你瞒我许多事和帮你是两回事。”孟如寄轻声道,“你现在又不会害我。我们目前的目的是一样的。帮你就是在帮我自己。而且,也走了一路了,我知道,夫君你,也不算坏人。”
“是吗。”牧随自嘲一笑,“夫人,我该夸你清醒,还是善良?”
“都行。”
牧随又是一哂,隔了好一会儿,才不知所云的说了一句:
“所以……他才会变得那么偏激吧。”
但孟如寄却一下就懂了牧随在说什么。
“盏烨吗?”
牧随在孟如寄腿上闭上眼,好似在休憩:“你以血祭阵,救了所有人,却被夺了名誉,身处险境,甚至难求药获救……他应当会恨。若是我……”
孟如寄忽然敲了一下牧随的脑袋:“你可千万别跟盏烨一样啊!第一,我没对你好到那个地步,你犯不着。第二,他太偏激了,不可取。”
“所以,你对他有多好?”
“这是重点吗?”
牧随嘴唇抿了起来,嘴角弧度微微向下,很难说这是一个高兴的表情。
“盏烨的事,给我长了个大教训,打那之后,来我衡虚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