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吗?”
“权利?”他愣了愣,“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想……”她沉吟地说,“我并不完全了解你过去的恋爱历史!我曾想略而不谈,可是,你的历史中有婚姻的障碍吗?”
“婚姻的障碍!”他的脸色又由红转白了,“你指纪霭霞的事吗!你答应过不再介意了,不是吗?”他逼近她。“雨薇,雨薇,”他恳切地、至诚地、发自内心地呼喊,“我爱你!虽然我也爱过纪霭霞,但决不像爱你这样深、这样切。雨薇,雨薇,别再提她吧,让她跟着我过去所有的劣迹一起埋葬,而让我们共同创造一个新的未来吧!雨薇,答应我!”
“我并不想提起你的过去,”她低语,融化在他那份浓浓的挚情里,“只是……记得宣读遗嘱那天吗?”
“怎样?”
“记得你父亲曾分别给我们两封信的事吗?”
“是的。”
“我不知道你父亲对你说了些什么,他却在信中警告我不可以接受你的爱情,所以,我想,他是不赞成我们结合的。”
“真有这种事?”他困惑地问。
“真的,他特别提醒我,最好弄清楚你的恋爱历史,所以,告诉我,你还有什么特别的恋爱历史,是我所不知道的吗?”
“纪霭霞的事,你早就知道了!其他的,我也告诉过你,我曾经很荒唐,曾经堕落过,却没有不可告人之事。”他凝视她,“或者,父亲指的是我那段荒唐的日子,怕我会对你用情不专,他太怕你受到伤害,所以先给你一个警告,这并不表示他反对我们结合。”
“也可能。”雨薇沉思了一会儿,抬眼看他,“那么,你会对我用情不专吗?你会伤害我吗?你会吗?”
“我会吗?”他长长叹息,用手捧住了她的面颊,“雨薇,假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假若你知道我脑中充塞的都是你的影子,假若你知道我血管里流的都是你的名字,假若你知道我爱你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百万分之一有多深的话,你就不会问我这问题了!”
“但是,你也曾这样疯狂地爱过纪霭霞,不是吗?”
他用手一把蒙住了她的嘴,他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
“别再提她的名字,我也不再提X光,好吗?”
“可是,我可从没有爱过X光啊!”
“别骗我,”他说,“也记得父亲给我的信吧?”
“当然。”
“他说他已经调査过了,你和X光实在是感情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