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老,情难绝,
心似双丝网,
终有千千结!
不知何日何时,我们可以将此阙词改写数字,变成另外一番意境:
天不老,情难绝,
心有双丝网,
化作同心结!
可能么?雨薇?我至爱至爱的人!可能么?
我在等着!永远!
祝福你!永远。
你谦卑的
若尘七月廿九日曙光中
写完了信,他长吁出一口气,封好信封,写上收信人的地址与名字。他收拾了一个小旅行袋,走下了楼。他遇见正在收拾房间的李妈:“三少爷!你好早!要出去旅行吗?”
“不,只是搬出去住。”
“为什么?”李妈愕然地问。
“你叫老赵拿着我这封信,按地址去找到江小姐,请她搬回来!”
“可是,可是,可是”李妈接过信封,张口结舌地说,“她搬回来,你也不必搬走呀!”
“有一天,我还会搬回来的!”若尘肯定地说,把一件上衣搭在肩上,骄傲地、洒脱地一摔头,就大踏步地迎着阳光,走出去了。
李妈呆立在室内,看着若尘那高昂着头的背影,消失在满园的阳光中,那么洒脱,那么傲岸,而又那么孤独!不知怎的,她的眼眶竟潮湿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忽然大梦初醒般,直着脖子叫起老赵来。
半小时后,这封信就平安地到了雨薇手里,当她在那“宿舍”中展开信笺,一气读完,她呆了,怔了,半晌都不能动弹。然后,她的眼睛发亮,她的面孔发光,她心跳,她气喘,她浑身颤抖。
“哦,老赵,”她急促地,语无伦次地问,“你们三少爷走了吗?真的走了吗?已经走了吗?”
“是的,小姐。”老赵恭敬地说,“他要我来接小姐回去。”
雨薇沉默了好一会儿。
“哦,老赵。”终于,她咬咬嘴唇,轻吁出一口长气,仍然对着那信笺发怔,“我还不想回去。”
“小姐?”老赵愕然地看着她。
她再沉默了好一会儿,长叹了一声。
“你放心,老赵,”她微侧着头,做梦般地说,“我会回去的,但是,不是现在,等过一阵子,我自己会回去的。”
“可是……小姐……”老赵困难地说,“三少爷走了,你也不回去,我们……”
“放心,我会常常打电话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