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怪就怪你从上到下一根木桩似的,胸口腚儿都缺了几斤肉。”
谢狗抽了抽鼻子,郭盟主这话说得委实伤感情了,用那头小水怪的话说,就是寒了众将士的心呢。
郭竹酒说道:“我们这一脉,必须个个说话忠言逆耳,可不能学裴师姐的那个山头啊,若是一样风气,何必分你我。”
谢狗点头道:“郭盟主此言在理,我早就觉得裴钱那一脉的风气……不好背后说人坏话,反正我就是不习惯。”
“你这句话,深得我心。话虽如此,不过咱们山头的功劳簿上边,得给你记过一次,如果总计累积三次,就要被逐出门派了。”
“啊?”
“怕什么,你还有一次机会。”
“啊?!”
“别啊了,你回头记得告诉先前担任我们山头掌律的箜篌一声,她已经不是门派中人了,其实山头如今就只剩下咱们俩了,箜篌想要恢复谱牒身份,就得重新慢慢积攒功劳了,任重道远,让她再接再厉,大可不必气馁。”
“……”
咱们山头的门槛这么高,规矩这么重的吗?
我与那个白发童子,好歹是俩飞升境啊。
好好好,如此才对啊,不愧是铁面无私郭盟主!
长命面带微笑,轻声问道:“竹酒,觉得他们为何管得住嘴和手?”
郭竹酒想都不想,伸手指向前边的秋气湖,便脱口而出道:“此地人心如此湖,有江河过路,水脉相通,来来去去,消息就跟着灵通了,就可以知道外边的天高地厚,做事情不敢由着性子胡来。真是小地方的,比如一个偏远郡县,消息闭塞,跟个水潭差不多,偶尔降雨,都是上边的朝廷公文,除此之外,就再无外来渠道了,消息不畅,自成天地,不是当作威作福的土皇帝,就是豪强劣绅家的那种傻儿子,说话做事,缺根筋,都不过脑子的,也不能这么说他们,其实都是心里边计较了后果之后的不计后果的,就像秋气湖这里,要不是有这么一场议事,没长见识,看那些男人会不会嘴花花几句?毛手毛脚都有可能吧。”
沛湘愣了愣,不曾想少女剑修能够说出这番话来,印象中的剑修,都是不太喜欢动脑筋的……当然落魄山和青萍剑宗除外。
记忆中,只说郭竹酒这个很晚才来落魄山的小姑娘,她是陈山主的亲传弟子,瞧着就是个不爱说话的,在落魄山那边,好像总是带着貂帽少女和白发童子一起成天瞎胡闹。
至于作为剑修的郭竹酒,她在拜剑台那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