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来第一次笑了出来。
阿良本是要一秒也呆不下去的,此刻见她神情,却有些心疼,磕磕碰碰的说出,“不……不叫姐姐行不行……”
宋知礼道:“那你明日给我带个纸鸢来。”
“要鹤吗?”阿良暗恨的咬了口舌头,要什么要,你不怕被扎辫子了吗!
宋知礼弯了眼睛,“好啊。”
阿良低头不敢再看。
……
沈是快马加鞭到府上,门外寒风潇潇,朱门紧闭,来人身薄影消,似乎已等了很久,他匆匆下马道:“云赋兄,怎不进去?”
“不打紧,我有重事想求沈兄帮忙。”
沈是正色,推开门,拉着李云赋寒冰似的手进了内室。
“云赋兄先喝口热茶暖暖再言。”沈是泡着功夫茶说。
李云赋两手捧着转了转,“信中不好明言,沈兄人脉广又管大理寺,我想请沈兄为我寻个人。”
沈是错愕,“何人让你如此着急?”
李云赋自怀中取出一张画像,抻开在沈是面前。
“他……他是谁?”沈是问。
李云赋将热茶饮尽,抿唇道:“萧将军幼子萧寄北。”
沈是手上一抖,茶水溅出两滴,“你寻他做什么?”
李云赋说:“萧将军身死,萧家军被瓦解,付尚书行事狠绝,不会给自己留下祸患的。我一定要找到他,绝不能让他出事。”
“来不及了。”
李云赋一愣,“什么意思?”
“你可知他现在何处?”沈是叹了口气,“国子监榜单三十七名,应长望。”
“国子监!”李云赋骤然打碎了茶杯,“糟了,寄北有危险!如今洛江众臣归京,必有好事者去看新进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