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锈迹斑斑,却没有什么肮攒之物聚集。
而扎尔斯,他的盔甲不仅是崭新的,在阳光下还能折射光芒。
“你要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我们是不朽骑士,时间对我们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何必和凡人一样争分夺秒呢?”扎尔斯笑着邀请道,“今晚我和几个朋友有一场夜谈会,不如你也来参加?”
“今晚?我们一会就要开始准备攻城了!”莫泽尔皱起了眉头,肿胀的脸庞在头盔下摩擦着金属表面,大把大把的头发被金属缝隙卡住,尖叫着脱离了头皮。
“你今晚就要攻城?”扎尔斯听完大笑了起来,“为什么?我们又不是凡人,为什么今晚就要攻城?那些瘟疫奴兵在阳光下暴晒了一天,皮肉都开始腐烂了,搞不好冲到一半就缺胳膊少腿了,你是想笑死我们的敌人么?”
“我检查过他们的状态,他们能坚持。”莫泽尔的语气已经冷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和这帮同行格格不入。
也许,这就是那位苏丹任命自己为这支部队的指挥官的原因吧?
“莫泽尔,那些凡人君主赐予的权柄只不过是暂时的,但不朽骑士的荣光永垂不朽。”扎尔斯轻笑了一声,不再反驳,只是说道,“你大可以今晚就发起进攻,反正那些瘟疫奴兵都听你的命令,但没有一个不朽骑士会相应的你命令。”
“足够了,扎尔斯。”莫泽尔不再理会这些慵懒的同行,自顾自的走向了军阵后方的营地。
对这支军队而言,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营地,前线的士兵是半死不活的尸体,而后方的奴工们则是不生不死的肉傀儡,他们不需要休息,也不敢休息。
披着斗篷的奴工们在营地中一刻不停的劳作着,但在莫泽尔眼中他们的效率并不算高。
这些奴工们有的已经死了,依然在活动的不过是瘟疫和蛆虫所支撑的躯壳,他们只能完成最简单的工作,不知疲倦却虚弱异常。
还有的虽然活着,却也已经病入膏肓,有些人期待着自己的辛苦劳作能换来腐绿之风的青睐,让自己重获健康,还有的则因为高烧而疯疯癫癫,需要监工用鞭子抽打才能正常工作。
这里的景象,和地狱无异。
“工程进度怎么样?今晚我能不能看见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