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让人失去意识。
宁柯不觉死死咬了下牙,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得痛,但是在那记忆深处的,几乎能让人溺死在其中的一片黑暗里,却突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
是一道清亮的少年音,虽然有时会故意夹起来,自己也能听出他是在撒娇卖乖装可怜,但是那一声哥哥,却又实实在在是他两辈子以来听见过的最真挚热烈的称呼。
如今和从前已经不一样了,他有人关心,有人还在等着他回家。
宁柯用力闭了下眼又睁开,试图让自己镇静下来。
其实……也确实还有一个办法。
他已经有些汗湿的细白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方向盘上的沃尔沃金属车标。
下一秒,宁柯便突然开始向左猛打方向盘。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沃尔沃的轮胎狠狠地划过干燥的柏油路面,骤然便在高速行驶之中掉了一个头。
紧接着,便直直地向身后的林肯撞去。
因为沃尔沃的车前大灯还亮着,十分刺眼,男人被吓了一跳,对自己的行动目标是个疯子一事始料未及。
短短一秒的时间里,两人仅仅隔着一两米的距离相对,在刺目的车灯下,他恰好看见了宁柯那对透着点狠厉的桃花眼。
多情时也多情,薄情时却更是薄情。
他心神俱震,下意识也开始向左打方向盘,想要变道躲开这个疯子。
但是宁柯似乎已经咬定了他的动作,车头直接向右挑撞上了林肯的副驾驶车门,发出“咣啷”一声响。
但是即便如此,宁柯也依旧没有减速,在惯性的作用下,林肯的半个车身都被推着撞上了江桥上的水泥护栏。
金属相撞的巨响,玻璃的碎裂声还有轮胎刺耳的刹车声交织在一起,两车相撞时车身的碰撞感让宁柯眼前发晕,感觉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