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的提醒后,众人这时候终于意识到了蹊跷,确实如叶青所说,除非不想活了,否则谁犯了杀人案,会在案发现场这么大喇喇地留下自己的名字?这不是擎等着让公安来抓吗?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
所以凶手这么干,分明就是想把杀人的罪名嫁祸给叶青。
可叶青来靠山屯才几天啊,她一个城里小姑娘,在蛟潭县人生地不熟的,按理来说根本没和谁结下这么大的梁子啊。
谁这么恨她,把杀人的罪都栽赃在她身上,这是不把叶知青给弄死不罢休的架势啊。
叶青的目光,在屯子里那些老知青,还有伍月英的身上扫来扫去。
她比这些围观的村民想得更多,反应也更快,她觉得,这个杀人凶手,肯定就在老知青和伍月英之间没得跑。
毕竟,她来屯子里时间不长,跟其他人都不熟,也没有利益冲突,村民们不至于搞出这种陷害的把戏。
至于别的生产大队的人,那就更不可能了,叶青下乡拢共才几天啊,还不至于出名到让周边那些生产大队的社员都记住她的名字。
但靠山屯里的知青就不一样了。
叶青这段时间在屯子里做的事儿可不算少,没准就有哪一件触到了知青里面谁的雷点,影响了谁的利益,或者是让谁看不顺眼了。
这些人里面,她最先怀疑的,就是那个简铭。
因为叶青一直在盯着人群里那些老知青的反应,在发现被绑在树上的那个男人死了后,她很明显感觉到简铭的表情不太对,他眼神里闪过震惊慌乱,甚至有些躲闪不敢看那个男人的模样。
这反应很奇怪,如果是陌生人,看到这个可怖的死亡现场,可能会害怕,但是慌张和心虚就大可不必了吧?至少叶青没从这些围观村民里的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