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霍然起身,起身后察觉此处并非只有素日相处的兄弟,还有一位远道而来的燕赤公主,他也不便如平时那般随意呵斥,只能不尴不尬地一拂袖,空无一物道:“这事关女子清誉,你怎能拿自己的名节玩笑?!”
五公主的目光将八皇子上下打量了一通,实在不知此人在自我陶醉个什么劲儿,别扭得跟立刻要他跟谁同房一样,她难得畅快地嗤笑了几声,“大齐的女子除了那虚无缥缈的名节还有什么?我燕赤女儿上沙场征战,以一敌百,何须在意一个小小名节?”
“你!你……”八皇子满腹礼教说辞都被堵了回来,“你你你”个不停,舌头在嘴里撞钟,满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愤慨。
简宁却觉得公主说的极对,而且是在这样一个封建的时代说出这样的话,此时简宁看着她,便不是在看着一个燕赤公主,一个陌生人,而是一个独立的、充满朝气的灵魂,他举起茶杯,往前递了递,“公主殿下人中龙凤,不拘小节,心怀大义,我以茶代酒,敬公主一杯。”
五公主淡笑着承了他的情,又道:“不瞒诸位,我那三哥赫连轩已然做起了称帝的春秋大梦,当起了我的野爹,私下将我许配给了你们大齐太子,此前我三哥中毒,也是太子的在背后出的馊主意,奈何我三哥是天生的蠢货,偏信了那太子的话,还以为事成之后能得到你们大齐的助力,让他当上燕赤新皇。”
这话说得突然,却字句清晰,俨然是早已打好了腹稿,不是情急之下编纂的,让简宁对她接下来的打算有了几分猜测。
二皇子一听太子做出这么大智若“愚”、愚不可及的好事,哪还憋的住,立刻大笑道:“公主见笑了,我大哥也是天生的蠢货,公主说话叫人舒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