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问道:“难不成我和你那爹是一样的?你不找我要,我自然会给你,怎的还要看我脸色?我有什么脸色?”
陆谷哑然,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且不说挣了大钱的时候,要是他的小荷包里铜板少了,沈玄青若是瞧见,多少都会给他补一些。
他神色讪讪的,知道说错了话,就不敢再言语。
见状沈玄青心里头越发不痛快,摸上陆谷后脖子捏了捏,试图“泄愤”,可又舍不得下力气,末了低头,一口咬上陆谷脸颊。
陆谷下意识想要后退,但腰被箍住了,没办法动弹,只能皱着脸苦着眉等咬他的人松口。
沈玄青愤愤不平,咬了没一下就松开齿关,改为发着狠劲儿亲了陆谷一口,这没良心的,他何时给过脸子瞧。
陆谷依旧没办法后退,只能愁眉苦脸用袖子擦了擦脸颊,大白天的,沈玄青就咬他,万一出门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他很怕被人发现这种亲昵的痕迹,心中十分忧虑,停顿一下还是没忍住小声控诉:“乖仔都不咬人。”
沈玄青一愣,反应过来后又气又好笑,他们家谷子竟会骂人了,捏着陆谷后脖子质问道:“你是说我连狗都不如?”
陆谷没忍住笑了,眼眸亮晶晶的,小声否认道:“没有没有。”
然而他否认的底气一点都不足,让沈玄青越发“恼怒”。
还想再辩解一下下的陆谷被亲住了,再无法说话。
新宅子那边的禽畜都要喂,何志和陈冬冬打的草都是要晒干的,鲜草就得他们自己来,待歇过一阵后,外头卫兰香在喊沈雁出门打草放鸭子。
陆谷坐在铜镜前看自己嘴巴和脸颊,确认脸上没有牙印,嘴巴也没有太红后才放下心,好歹能出门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