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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沈玄青在河里下了网,怕狗崽把羊吓得没心思吃草,他顺手拍拍狗崽屁股示意别胡闹了,这才提起竹筐往前面走。
乖仔聪明,又常跟着他,自然知道什么意思,屁颠屁颠跟在后头就来了。
河水哗啦啦流淌,陆谷提着鱼篓过来收网,这会儿太阳还不够热,显得河水有些冰冷,他拽着网拖上岸,渔网里的鱼儿拍着尾巴,河虾也在蹦跶。
狗崽精力十分充沛,它已经见惯鱼虾了,没有冲着渔网乱叫,鱼虾乱蹦溅出来水迹,它后退几步甩甩身上的水,再过来就想咬鱼尾巴。
“去。”陆谷轻声呵斥不让它咬。
深山人少,当初老猎户选的这处地方不错,平缓开阔,连河道都是缓的,鱼儿没太多人来抓就比较多,这两天左右拦下不少呢。
春鱼肥河虾也不错,个头不小呢。大大小小一共八条鱼二十几只河虾,最大的两条鱼篓子里装不下,他就没从网里拿出来,连鱼一起提回去。
网有几处得补补,再说这些鱼虾足够他俩吃好几天,这两天不用再下网了。
回来后陆谷把鱼虾分开倒在两个旧木盆里,且先养着,晚上才吃,下午再收拾来得及。
沈玄青昨晚脱下的脏衣裳该洗了,他早上也换了一身,这会儿还早,太阳不像晌午那么热,他就抱柴进厨房烧了半锅水和冷水掺着用,省得手冻僵了。
这几天太阳不错,衣裳一天就能晒干,只是春天风也挺大的,还得防着衣裳被吹飞。
一早上在忙碌中过去,吃过晌午饭后陆谷才坐下歇歇脚,日子就是这样琐碎的,说忙不忙,可也闲不下来,总有些事情要做。
太阳从窗户照进来,热暖之意连利风都吹不散,他原本坐在窗边,结果被晒得昏昏欲睡,一想没有别的事做,不如睡一会儿,于是就上了床。
他没关房门,狗崽和大白玩耍一会儿跑进来,站在床边看他。
陆谷听见乖仔跑进来的声音,伸出手拍拍狗头,翻身侧过来又闭上了眼。
“呜。”狗崽见他不起来,在床边徘徊一阵,最后也卧在地上睡了。
太阳斜照进来,能看见光束里的浮尘不断上下,时而又有风吹进屋子,风势变小徐徐轻拂,小憩十分宁静。
到傍晚沈玄青抓了四只活兔子回来,陆谷已经蒸好干米饭,干辣椒炒河虾闻着就香,鱼也炖好了,白汤鲜浓,还炒了碗野菜,有荤有素吃得很是不错。
吃到最后,沈玄青把剩下的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