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我可是亲眼瞧见的,难道娟姐没被强迫?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娟姐,他,他没强迫你吗?”
娟姐有些委屈巴巴的说道:“他们逼我了,逼我签借贷合同,还扯我衣服来着,但的确像他说的,没打我。”
听完娟姐的话,我顿时老脸一红,这,这叫什么事啊!当时她萎靡不振,蓬头垢面,衣不蔽体,嘴唇发紫,那副画面一看就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只是撕烂了衣服这么简单?
不可能啊!她全身一个劲的颤抖,双腿发软,就像在军哥洗浴,服务虎哥的那两个小姐姐,走出包房时的步履蹒跚,和娟姐同出一辙,怎么会弄错呢?
难道,卧槽,这事闹的,她不会是被冻的吧,
想到这,我连忙扶起了狗子,看着他脸上的一道道巴掌印,我顿时有些自责不已。
他的脸肿的老高,甚至被我扇的红的都发了紫,再配上他的蛤蟆眼,完全就是一副癞蛤蟆生气的模样,别提有多形象了。
我有些愧疚,但被他这副模样逗的,还有点憋不住笑。
狗子一脸委屈地看着我,眼里还带着一丝怨恨。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缓解一下这尴尬的气氛:“那个,那个就这么着吧,你,你下次给我注意点,这是娟姐不与你计较,下次可就没这么走运了。”
即便我知道是自己错怪他了,但事已至此人都打了,总不能跟他认错吧,要是被他知道因为一个误会,我就扇了他好几十个大耳刮子,那他更得记恨我,所以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但我内心十分心虚,说话都不利索了,舌头像打了结一般,毕竟是我理亏。
之前那股子怒气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愧疚。
我急忙扶住娟姐,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躲开狗子那仿佛能杀人的怨毒眼神。
只听狗子从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那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他一边揉着自己那张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大肥脸,一边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嘶嘶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格外刺耳。
他的脸肿得好似熟透的大南瓜,原本的五官都被挤得变了形。
尤其是那双眼睛,被肿起的脸颊挤得只剩一条细缝,却仍能从中射出充满仇恨的目光。
我心里明白,他肯定对我恨之入骨。
人家做的是讨账逼债的工作,不管是谁,平白无故地,挨了我几十记重重的耳光,心里都不可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