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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我一直都不怎么说话,后来冯曼起身去洗手间,她的手机放在桌上,恰好期间她的手机响了,我看到是毛奇打来的,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就有些想法。
冯曼回来了,我说毛奇给她打电话了,她没有去拿手机,不多会电话又响了,她拿起来只在电话里嗯着,没有说什么,后来说了句:“我知道了,等我回滨海再说!”
她这样让我立刻又要坐不住,这种女人,你跟她在一起,她一天能接无数电话,哪个男人能跟他啊?我想到了一个事情,这个事情是一直放在我心里的,那就是我被害吸毒虽然是沈家名直接干的,但是背后肯定有毛奇的参与。
放下电话后她看着我,我冷冷地看着她说:“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跟你说,毛奇就他妈的一个混蛋,小杂碎!”我说过后,冯曼有些不自然地说:“顾乐,你不会认为我跟毛奇有什么吧?你太可笑了,你,你怎么能这样认为呢?”
“不是这个事情,是另外一个事情!”我眯起眼睛说:“当初我被害吸毒,你不要认为我不知道是他跟沈家名联合起来的,我都知道,只是没有证据,当时给我提供那东西的人是他手下的人,我也知道他为什么那样做,因为他没有追到米果,所以对我心生嫉恨,你袒护他,他是你弟弟,没有关系,我不在意,我现在是他娘的落魄了,我拿他没有办法,没有关系,总有天,我会让这些小杂碎不得好过!”我说过后拿起酒喝着。
“顾乐,我有问过他这个事情,他说不是他干的,如果我现在能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我绝对不会姑息的,我不会袒护他,当然我也怀疑,我也有想过,可是——”她无奈地看着我,我看着她笑了,我眯起眼睛说:“不用说这些,我是他娘的谁?弟弟?多少年前,有个女人说让我叫她姐姐吧,她叫我弟弟,我是哪门子的弟弟,全是他妈的假话,我在那个女人心里的分量,我太知道了,而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当时没有去追究那个事情!”
“好,是我不好!”她说:“这样,你如果能够找到证据是他做的,我来解决,该让他遭受怎样的惩罚,就遭受怎样的惩罚,好不好?其实这些年我心里一点都不比你好受,你走到今天我有责任,顾乐,不管后来发生了什么,过去,过去的那些事情都不是假的,我只希望你不要乱来,不要冲动——”每次提到毛奇这个事情,她都会变一个人,那次她带毛奇跟我吃饭,说让毛奇跟我解释的时候也是如此。
我能够想到一些事情,毛奇手下的人可以给我提供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