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傻眼了。
怎么还开始要东西了呢?
这对耳坠不光虞钟情喜欢,她也喜欢的很啊!
上等的白玉,水头和质感都很好,她每次戴着出去都会被人羡慕。
“摘下来!”虞建邦心情也不好。
任谁到家里来讨要东西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可现在不是有事情求着虞鲸鲸嘛,一对耳坠而已,只是现在让虞鲸鲸拿走,待会儿就能拿回来的东西!
虞鲸鲸眨眨眼,得意的表情完全不收敛,甚至还十分嚣张的说:“听见没有?摘下来!”
好像是嫌弃这样还不够,目光在屋子里环绕一圈,指着客厅博古架上的一对元青花瓷瓶说:“我记得,这是外祖父的东西,按照遗传的继承顺序,这也是我母亲的遗产吧!”
不光说,虞鲸鲸还站起身来了。
“还有这个。这对茶具是我母亲从Y国带回来的,她最喜欢坐在花园里用这套茶具喝下午茶了……”
一连点了七八件东西,虞鲸鲸越说越觉得好笑。
虞建邦为什么把这些东西摆出来?
还不是因为,虞建邦根本没有多少底气,他能有今天,全都是踩着虞钟情父女俩上的位?
仿佛看不到虞建邦铁青的脸,虞鲸鲸还一副才发现的样子,感慨道:“原来你这么想念我妈?连我妈画的画都没舍得取下来?”
虞鲸鲸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副玫瑰花油画,花朵娇艳欲滴栩栩如生。
“这画是你妈画的?”陈淑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家里,除了珠宝古董这些值钱的东西以外,居然还有虞钟情的东西?
甚至,是虞钟情亲手画的画!
“对的呀!”虞鲸鲸笑容甜美,摸着画框,说:“妈妈从前跟我说,这画是她恋爱的时候画的,你们不知道吗?这幅画的名字叫‘钟情’。”
不光陈淑大吃一惊,虞建邦也后知后觉的看着那幅画。
其实,虞钟情是一个很优秀的女人。
长得好看,有才华。尤其是在画画上的天赋。
当时京都还有人赞扬虞钟情是当代德拉克洛瓦。
只是,嫁给他之后,虞钟情越来越少动她的画笔,像是对生活失去了热情的百灵鸟,再也不会歌唱。
“这画我能拿走吧?毕竟,这是我母亲留下的唯一一副画了!”
虞建邦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无奈的叹口气说:“拿走